星期一, 四月 30, 2007

星洲日报沦为小丑 (2007年4月30日)

我要为我和《星洲日报》打的这场笔战作个小结,说明《星洲日报》如何沦为小丑。几个月前,《星洲日报》悲剧性地把“正义至上”招牌收起来,代之以“立足诚信”新口号。接着就出动副执行总编辑郭清江指责《当今大马中文版》制造假新闻,《当今大马中文版》即日回应,并要求《星洲日报》刊登其回应,事关新闻专业和职业道德,《星洲日报》却逃之夭夭,正义不再,诚信不足。

如此自取其辱,《星洲日报》本该就此停止惹事生非,但是,《星洲日报》选择沦落,化名笑面猫、班点老猫、大恐龙、大肥象、指鹿和唐老鸭等等“读者”自吹自擂和骂人,企图挽回一点面子。

化名读者自吹自擂并骂人的丑行被我揭露之后,《星洲日报》老羞成怒,在4月16日 开始对我进行连环攻击,由笑面猫的“致杨先生之一”和“致杨先生之二”带头,指责我没有教养,再以“读者刘锦健”把我描为心理变态的古代专制暴君,接着以“吴金财牧师”假扮中立却巧妙地指我是“手捏粪便扔人的拿粪掷人者”。

面对这样粗暴的攻击,我没有选择,只有针锋相对。我指出“垄断让人失羞耻心”,让读者知道这场笔战是报业垄断抗争的延续。我以事实点出《星洲日报》报格的的沦丧,让读者看到《星洲日报》失去羞耻心,源自张晓卿垄断中文报业,是《星洲日报》里少数几个护主新闻界前辈搞出来的丑闻。

新闻界人士多数上网,《星洲日报》骗得了百万读者,骗不了新闻界。我直斥《星洲日报》失去羞耻心,“星洲日报”只能够以黄怀乐、魏康妮和黄玉凤等读者出来为笑面猫打圆场,企图把一场有关《星洲日报》报格沦落的笔战缩为有关笔名的争论,逃避“媒体垄断让星洲日报失去羞耻心”的中心议题。

4月28日,《星洲日报》刊登文教部副主任陈慧娇小姐的“文人的雅量”一文,无视《星洲日报》报格沦落问题,只是像黄玉凤等读者在笔名问题上为笑面猫和《星洲日报》找退路。自称“受过严谨的新闻媒体教育训练”的陈慧娇小姐,在化名自吹自擂和骂人的《星洲日报》和我谈“文人的雅量”,我无言。

《星洲日报》在陈慧娇文后宣布:有关“笑面猫”笔名的议论至此为止。几乎同时,《星洲日报》部落格开始出现丑化杨白杨的图片和文章,一出手就是一张题为“献给杨白杨:小丑小丑真逗趣”的小丑图片,还有署名“沙皮狗”写的“大马评论界,少了杨白杨,没有损失”和“瓦特”写的“致杨白杨,你只是不愿承认,星洲当下确实办得好”。

《星洲日报》怕读者看到我的回应文章,我的做法相反,我挑战《星洲日报》把这些抹黑我的图片和文章登在《星洲日报》,然后刊登我的回应,让百万读者看到《星洲日报》如何继续对我的抹黑,看到第一大报沦落为小丑时是什么样子。

《星洲日报》多次攻击反媒体垄断人士,却不敢面对其回应,现在更沦落到躲在《星洲日报》部落格继续化名骂人。第一大报沦为小丑,让我更加确信,媒体垄断会让护主的新闻界前辈失去羞耻心。

星期六, 四月 28, 2007

坚持信念的蔡明亮 (2007年4月28日)

我认识《黑眼圈》的导演蔡明亮,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是因为我爱看电影或者追星,而是因为他是砂劳越作家协会的成员,他的笔名叫默默。他的好朋友砂劳越作家协会会长吴岸先生也是我的好朋友,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那时候,因着共同工作的关系,吴岸兄一年里有两三个月住在加影我家。他交游广阔,每次从东马来开会,工余常有写作界的朋友约他会面,时常在我家相聚。有一天,他带了蔡明亮和李康生,还有其他几位朋友一起来。

那时候的蔡明亮,没有今天这样红。他和大伙悠哉闲哉的消磨一整个下午。他谦逊随和,没有铜臭味,没有大导演的架子,更没有电影界名人的大派头,是真正有文化气息那种人。可惜我不是搞电影的,其后我们很少联络。我上一次见到他,是几年前我安排《中国报》记者专访了他。

4月27日,蔡明亮出席在加影新纪元学院的一项交流会,为他即将开映的新片《黑眼圈》作宣传,我和我太太前往捧场,听他讲述执导其“另类电影”的心路历程,听他的电影如何被列为18岁以下不宜,如何挨剪刀,如何面对观众的严苛批评,而他如何坚持信念,一步一步走下去,直到自己的电影能够感动甚至感化人。他争取心灵的回馈。

他引用回教先知的话说,当你三次召唤高山而高山没有向你走过来的时候,你就要勇敢地向高山走过去。当他的电影不为人所了解和接受时,他主动走进人群,面对五个人,十个人,或者一百个人,他都可以充满信心地为自己的电影作宣传。学校、商场、书展、团体,他都走进去。凭的是“我的电影可以感动人”的信念。

蔡明亮就是蔡明亮,他坚持信念,充满信心地推销自己的作品,不单单是卖票收钱的工作,他认为自己在推动社会的改变。他不怕人家说他曲高和寡,他坚持信念,他勇往直前。他特立独行。尽管他的电影具争论性,尽管我可能看不懂他的电影, 尽管我不需要攀国际大导演来抬高我的身份,我要说,我以认识他而为荣。

一如他的《天边一朵云》曾在台湾遇到阻难,他的《黑眼圈》要挨五刀才能够在马亚西亚上映,他在可笑的动剪理由中出击,他走进群众中去宣传,他上电视上电台,他到学院到报馆,今天他将花六个小时,带领一班新纪元的同学到茨厂街一带沿街推销他的《黑眼圈》预售票。 棒极了。

蔡明亮平静地讲述他走进人群推销自已的电影时,我的心有点震动。不为什么,只因为我也曾经走进人群,沿街推销我自己出版的书。528报变之后,我和近百名评论人一起罢写四大报,抗议官商勾结控制我国中文报业。我捧着我的书走上街头,卖书的同时,宣传官商勾结和媒体垄断对这个国家的危害。那是2001年,蔡明亮也是在那一年,开始向大山走过去。

蔡明亮说,凡有人的地方,他都可以走过去宣传自己的电影。我知道他的动力不是来自赚大钱,而是坚持信念。他的回愦, 当然也不是金钱,而是这个奋斗过程中,他所接触的人还回给他的感动。这就是蔡明亮。

星期四, 四月 26, 2007

事关报格不关笔名 (2007年4月26日)

《星洲日报》开始对我进行连环攻击时,我向《当今大马中文版》主编杨凯斌请假应战。请假的意思是说我暂时不在《天下太平》专栏谈其他国家社会大事,只回应《星洲日报》对我的连环攻击。凯斌准我所请,他说,大事如依约补选,每天有几百个人在谈,少你一篇不少,你放心去打吧。

这场笔战,事关报格,不关笔名,对我来说,还算大事;对化名骂人的新闻界前辈来说,报格早已经是很小的事情了。在笔战过程中,《星洲日报》的招数是聚焦在笔名,制造“因为笔名而打笔战”的印象,逃避《星洲日报》刊登化名文章自吹自擂和骂人而降了报格的事实。我指出,这是媒体垄断的恶果。媒体垄断让人失去羞耻心。

我希望笔战可以结束,但是《星洲日报》显然不肯罢休,今天又在沟通平台登了一个马六甲读者黄玉凤题为“以动物为笔名妨碍了谁?”的大作,和我这个中文系毕业生大谈华人的天干地支和十二生肖,怕我不知道“华人认为动物图腾可以登大雅之堂”,还问“某网站杨姓专栏作者的生肖到底是什么动物?”,搞到我啼笑皆非。

更有趣的是,趁新闻界里进行着“谁是笑面猫”猜猫游戏,黄玉凤文中冒出一句“近期也有人认定招财猫是生意人的吉祥物”,为猜猫游戏提供线索,暗示笑面猫是一只招财猫。这只招财猫扮猫扮鸭扮大象扮恐龙在《星洲日报》自吹自擂又骂人,让《星洲日报》 的报份节节上升,为张晓卿招财,受张老板重用是必然的。笑面猫是谁?答案又更近一步了,《星洲日报》迟早会公布谜底,读者们请耐心等待。

笔战的中心问题不是谁用多少只动物为笔名,而是堂堂第一大报为什么不顾报格,化名读者自吹自擂又骂人?新闻界前辈即使用完森林百兽为笔名在《星洲日报》写百篇文章,只要不是自吹自擂又骂人那种,没有人会多管闲事去追究。

《星洲日报》出动副总编辑郭清江指责《当今大马中文版》制造假新闻,却不敢刊登其回应而自取其辱之后,我曾好言相劝该报不要再惹事生非,但是《星洲日报》不但没有感谢我,还对我发动连环攻击,打到今天还不肯停手。我觉得很累。

够了,《星洲日报》的新闻界前辈们,你们不让百万读者看到我的回应,但是新闻界的朋友们都在阅读我们一来一往的笔战文章。你们把我缠住,然后批我为“社会这么多需要批判的事他不去批判”的时评者。对不起,我和你们打笔战,是在批判媒体垄断,让读者看到垄断如何使第一大报如此降格。其他需要批判的事,你们去批判吧,你们是第一大报,人手很多,又很正义。

我不喜欢打笔战,但我被迫回应。我诚恳的要求《星洲日报》,如果不敢刊登我的回应,就不要死缠烂打了。不要让《星洲日报》读者只听一面之词。

杨白杨只是一个孤单的专栏作者,不怕任何人读到你们对我的攻击;你们是拥有数千员工的第一大报,却怕百万读者看到我的回应。如果不是因为这场笔战可以暴露媒体垄断让人失去羞耻心,我都不想和你们打下去。我怕降格。对垒你们,我也觉得羞耻。

星期三, 四月 25, 2007

梁文道听两面之词 (2007年4月25日)

香港著名文化人梁文道先生到马来西亚进行访问,我昨天有幸受邀在其中一个接待者为他设的饭局作陪客,并出席较后进行的梁文道与我国评论人和博客的交流会。交流会由动力青年协会和雪隆中华大会堂民权委员会主办,主题是“键盘底下的政治与文化书写”,出席的评论人和博客大部分是关心社会运动的文化人。

梁文道剪平头,却戴多顶帽子,包括“香港文化教父”、“凤凰卫视节目主持人”、“香港牛棚书院院长”、“专栏作家”、“社会活动的搞手”、还有“公共知识分子”等等。有报导说他最在意的是“公共知识分子”这个称号,但我觉得知识分子而冠公共,敢于担当,情操可嘉,却自由受限,对他个人有所不公。

交流会上,有热烈的知识和思想交流,甚至有所交锋。大家就事论事,讨论评论人和博客键盘底下的政治及文化书写课题,触及各类媒体的本质及其发展前景、寡头政治和商业垄断的祸害、知识分子在社会运动中的角色,社群组织的建立对社会改革的重要性、网络媒体和部落客面对的问题等等,是文化人企图改革社会的意见交流和内心探索。

我们不是没有见过外国来的的著名文化人。在梁文道之前,许多外国大作家和名人曾经到访我国。发出邀请和接待的单位,通常是几家大报馆,因此他们的活动行程在报章上得到非常大的宣传。梁文道此行,我从《星洲日报》看到他在吉隆坡和马六甲各有一场讲座会。主办单位是《星洲日报》和马华公会,还有大众书局和皇冠出版社。报章上这类由主流媒体和执政党主办的活动,我看多了,没什么兴趣。

然而,当我在网上看到梁文道和本地大专青年领袖举行交流会时,我就觉得梁文道是不同的。隔天,他还到访《当今大马》,并访问白沙罗华小原校。我为之动容。我不是要追星,我觉得他被主流媒体和反对白小重开的执政党盛情接待之后,紧接着访问另类媒体《当今大马》,又亲访白小了解真相,听两面之词,是个真正有学问的人。

梁文道访问《当今大马》,难免听闻我国媒体垄断的故事。他在交流会上,似乎不经意的告诉大家,在中国大陆,有两万家报纸,新闻从业员如果在自己的报馆和老板不和而离职,他还可以到其他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家报馆去。另外中国有三千多家电视台,七千多家电台。。。。。哇!哇!那个我们一路来认为最没有新闻自由的国家,其新闻工作者竟然比我们的还有出路。

梁文道关心我国媒体垄断的问题, 会前会后有所提问,赴会者提供了一些资料。然而,文道兄,你不必听我们一面之词,你应该听两面之词。

向你这种访了《星洲日报》又访《当今大马》,见了马华诸公又参观白小的智者,提醒你听两面之词,不但多余,也显得太幼稚和不敬。但是,原谅我们,在一个85巴仙读者看同一个老板的报纸的地方,在一个许多新闻和评论都被掩盖的社会里,“不要只听一面之词”已经是我们的口号,我们逢人就说:“不要只听一面之词”,习惯了,改不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星期二, 四月 24, 2007

中文媒体的新时代 (2007年4月24日)

伐木大亨张晓卿旗下的星洲媒体、南洋报业与香港明报企业昨日正式签署合并协议,成为中国境外全球最大的中文媒体集团。我国中文报业垄断的历史至此暂告一个段落。

历史无情,时而残酷,因为凡走过的,必留痕迹,何况是白纸黑字印在报纸上的事实?2001年528报变事件发生时,《星洲日报》发表严正声明,澄清“《星洲日报》没有涉及收购南洋报业的计划,《星洲日报》并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利益”。在听到南洋被收购的消息后,“《星洲日报》也透过各种管道试图了解这项收购消息是否属实。”

《星洲日报》六年前透过各种管道试图了解的收购消息,六年后的今天都由《星洲日报》白纸黑字证实了。这篇声明与今天的事实都成为历史,和《星洲日报》的“立足诚信”新招牌相辉映。历史就是这样无情。

《星洲日报》报导三方签署合并协议时,封面标题打出“开创中文媒体新时代”。刚刚和《星洲日报》打了一场笔战的我,对“中文媒体新时代”这几个字感触良深。

在中文媒体的旧时代,《星洲日报》如果指责另一家媒体制造假新闻,面对被指责者的回应时,肯定不会脚底抹油开溜。许多读者还怀念《星洲日报》和《南洋商报》针锋相对打笔战,让真理越辩越明的中文媒体旧时代。报馆之间针对事实真相和新闻伦理等等课题进行辩论,显现新闻工作者面对真相和真理的道德勇气。然而,这种旧时代已经过去了。

新时代的《星洲日报》,今年一月间出动副执行总编辑郭清江,在百万读者面前,严厉指责《当今大马中文版》制造假新闻,《当今大马中文版》即日回应,并要求《星洲日报》刊登其回应,但是《星洲日报》竟然装聋作哑,拔脚开溜。拥有数千员工的《星洲日报》,没有勇气面对只有三名员工的《当今大马中文版》,一转身面不改容的向全世界宣称要开创中文媒体的新时代,和西方媒体集团相抗衡,令人不胜唏嘘。

《星洲日报》最近又以该报扮猫扮鸭扮大象扮恐龙的新闻界前辈带头对我进行连环式的攻击,把我缠住,在我忙着回应时指责我“社会这么多需要批判的事他不去批判”,还讥笑我没有新招数。我确实没有新招数。我只是恳求《星洲日报》社长张晓卿下令《星洲日报》本着新闻专业和尊严,刊登我的回应文章,不要让百万读者只听《星洲日报》一面之词。张晓卿没有答应我的请求。

骂人却不敢面对被骂者的回应是新时代《星洲日报》立足诚信的表现。如果用《星洲日报》的吴金财牧师的语言,就是“拿粪掷人者手捏粪便扔人”。我当然不会用这样粗俗的语言,我只是形容他们为“抛了石头就逃的顽童”。

《星洲日报》以为只要百万读者没有看到被指责者的回应,就没事了。然而,他们没有想到,凡此种种白纸黑字,都成为历史事实。杨白杨说,新时代的《星洲日报》活泼可爱,是抛了石头就逃的顽童。历史无情残酷,恐怕不肯这么写。历史会记载:中文媒体新时代的《星洲日报》指责他人而不敢面对被指责者的回应,正义不再,诚信不足。(句号)。

星期一, 四月 23, 2007

致黄怀乐和魏康妮 (2007年4月23日)

黄怀乐和魏康妮文友,你们好!今天看到你们在《星洲日报》沟通平台重新吹起“正义之声”,很冒 昧地给你们写信,请见谅。请允许我先自我介绍。我是杨白杨,在《当今大马中文版》写《天下太平》专栏那个杨白杨。《星洲日报》把我描为没有教养和心理变态的妄人和古代专制暴君,而且是一个拿粪掷人者(吴金财牧师语),却不提我的名字,免得你们百万读者去追查我的回应。

怀乐和康妮文友,我怕你们百万读者只听《星洲日报》一面之词,所以我在这里诚恳的邀请你们上《当今大马中文版》www.malaysiakini.com/cn,看看被攻击者的回应文章,也欢迎你们到访我的《杨白杨部落》www.yangbaiyang.blogspot.com,看看杨白杨是不是没有教养和心理变态的妄人和古代专制暴君。

今年一月间,《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郭清江指责《当今大马中文版》制造假新闻,《当今大马中文版》即日回应,并要求《星洲日报》在同样显著版位刊登其回应,但是《星洲日报》到今天都装聋作哑。这一次,《星洲日报》故伎重施,对我进行连环攻击,也不让百万读者看到我的回应,即使我向张晓卿社长请求,《星洲日报》大丈夫不登就是不登。怀乐和康妮文友,你们不觉得《星洲日报》诚信不足吗?

笑面猫洋洋得意的笑我们没有新的招数,我们确实没有什么新招数。我们只有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求《星洲日报》登出我们的回应。怀乐和康妮文友,你们应该劝告《星洲日报》登出被攻击者的回应,以立足诚信。我们的回应若不义,必激起百万读者之公愤,纷纷来稿谴责,笑面猫前辈就不必一个人化名六种动物去硬撑,你们这班真实读者也不必代报馆发出正义之声了。

新闻工作者没有固守新闻专业和职业道德,怎发得出正义之声呢?这就是为什么“正义至上”的招牌要收起来的原因。怀乐和康妮文友,你们说“星洲日报富有正义感,它拥有许多敢于为民请命的专栏作者和专题作者,可谓人才济济”。可是,当《星洲日报》被指为没有羞耻心的时候,为什么他们没有站出来捍卫《星洲日报》的尊严呢?

你们问为什么只 针对“沟通平台”,而不针对“夜雨晨风”和“情在人间”专栏?理由很简单,这两个栏没有让一个人扮六种动物自吹自擂和骂人,也确实有很多好文章,我就曾在我的专栏里称赞过陈宝卿、林明华和蔡思洁等人的作品。

《星洲日报》让一个人扮猫扮鸭扮大象扮恐龙自吹自擂和骂人,以致自取其辱,真是情何以堪?怀乐和康妮文友,你们真心爱护《星洲日报》,应该私底下劝劝《星洲日报》不要这样搞下去了。很难看。你们不觉得吗?你们责问我们是不是要吓走投稿人?当然不是,吓走投稿人的是化名骂人的笑面猫和出口粪粪声的牧师。

我写这封信给你们,只希望你们听听别的声音,不要只听《星洲日报》一面之词,别无他意。涵中有冒犯之处,尚请海涵,此祝正义声起,越写越出色!

杨白杨上。2007年4月23日

星期五, 四月 20, 2007

杨白杨谢张晓卿函 (2007年4月20日)

敬爱的张晓卿先生,您不愧是全球炎黄子孙的楷范,小弟昨天在此恳求您高抬贵手相救,今天您的《星洲日报》就停止了对我持续四天的连环攻击,让我得喘一口气。先生是世界富豪,贵人事忙,不但要到全球各地砍青葱木山,还要到世界各国办正义报纸,百忙中还出手相救,让小弟免沦为贵报口中没有教养和心理变态的妄人和古代专制暴君,大恩大德,小弟无以为报,谨借《当今大马中文版》具函向您致万二分谢意。

张先生应该不只看到小弟向您发出的求救讯号,也看到您的基督教友周小芳在《当今大马中文版》的祷告。小芳关心我,代我向您求饶,说我最近身体不好,每天要吃很多药,还要应战贵报的卡通人物,太辛苦了,言下之意,求您放过小弟。张先生看在耶苏基督和教友份上,迅速出手相救,小芳一定也很感动。

敬爱的张先生,我扯到耶苏基督,不只是因为感激您和小芳两位虔诚的基督教徒对我的关心, 还因为有一位吴金财牧师,看到贵报对小弟发动连环攻击,急急赶到贵报的沟通平台,讲了一个清朝大官“让他三尺又何妨”的故事,劝勉贵报的笑面猫前辈放我一马,对我大笑三声算了。

张先生,您收购南洋报业时的策略性伙伴马华公会推动礼仪运动,影响所及,我们评论人写文章,遣词用字都得讲究礼仪,不敢用粗俗字眼。贵报副执行总编辑指责《当今大马中文版》制造假新闻,面对回应时逃之夭夭,贵报新闻界前辈扮猫扮鸭扮大象扮恐龙自吹自擂又骂人,我们只是形容他们为“抛了石头就逃的顽童”,保住他们的童心童趣,留下面子给他们,也照顾了我们评论人的礼仪。

但是,这些“抛了石头就逃的顽童”,来到贵报的沟通平台,就变成吴牧师口中的“拿粪掷人者”。吴牧师向他们说教:“手捏粪便扔人,自己也将脏臭沾满身”。小弟不是基督教徒,不知道吴牧师这些话是否出自圣经,只觉得粗俗一点,不合礼仪标准,亦无文学气息。张先生搞花踪文学奖十数年,文学修养深厚,不知看法如何?

张先生,吴牧师赶到沟通平台传福音,讲清朝大官故事,间中前一句“手捏粪便扔人”,后一句“拿粪掷人者”,粪粪声中,臭气冲天,人人掩鼻而逃,还好他只是和身在沟通平台的笑面猫前辈共勉,小弟杨白杨不在现场,没有被共勉到,幸免“脏臭沾满身”,诚为不幸中之大幸。

敬爱的张先生,我感谢您出手相救之余,向您打这个小报告,不过是要让您知道贵报的沟通平台时常出现吴牧师口中“拿粪掷人者手捏粪便扔人”的事情,搞到臭气冲天,令整个报馆正义不再,诚信不足,真实读者如柯世力老师要进来沟通,还自动出示身份证以表诚信,令人不胜唏嘘。

先生雄才大略,准备和西方媒体集团相抗衡,出师之前,应先清扫这些粪便,驱除冲天臭气,还贵报一片乾净土,让全体同事在健康愉快的环境中作息,方能练得兵强马壮,日后把西方媒体集团杀个片甲不留。这是在下小小建议,聊表答谢您出手相救之恩,不成敬意。此颂先生世界性的眼光和宏观性的思维,并再次万谢。
弟杨白杨谨上。2007年4月20日

星期四, 四月 19, 2007

恳请张晓卿救救我 (2007年4月19日)

张晓卿先生拥有的《星洲日报》从4月16日开始,在显著版位连续四天对《当今大马中文版》专栏作家杨白杨进行连环式人身攻击,在百万读者面前指责杨白杨没有教养、心理变态、像古代专制暴君、妄人、拿粪掷人者等等,公然抹黑杨白杨。

杨白杨在此恳请张晓卿先生,下令您的《星洲日报》把你们所攻击的对象的所有回应都登在《星洲日报》同样显著的版位,让被攻击者有回应的空间,体现你们高喊的新闻专业和职业道德。

张先生,如果您做不到这一点,请您今后不要再高喊和西方媒体集团相抗衡,免得大家听了不好意思 。张先生,您的报纸借张氏宗亲总会的联合声明,歌颂您“具有世界观的眼光和宏观性的思维”,是“全球炎黄子孙的楷范”,您应该知道在百万读者面前骂人而不让读者看到被骂者的回应,是不专业和没有职业道德,不应该是您的报纸的文化。

堂堂第一大报,连续四天在百万读者面前,对一个专栏作家进行连环式的人身攻击,却又不让读者看到被攻击者的回应,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适当的用词来说明这个新闻界的悲惨事实,我只能说,张晓卿先生,您的报纸已经失去羞耻心。

也许是《星洲日报》对我的连环攻击激怒了我,逼得我用“失去羞耻心”这样重的字眼来回敬《星洲日报》。这样的回敬口气太重,也会伤人,我自己心里都感到非常抱歉。张先生,您也是文化人,如果您想到更适当的用词来形容贵报,请有以教我,我会收回“失去羞耻心”的字眼,改用您的用词。

张先生,我实在不想用“失去羞耻心”这样伤人的字眼去形容我也曾经尊敬过的《星洲日报》,虽然有人认为贵报对我抛以“没有教养、心理变态、古代专制暴君、妄人、拿粪掷人者”,我只是回敬“《正义日报》已经失去羞耻心”,是太温和了。

张先生,贵报公然攻击他人而不让被攻击者回应的做法,不是第一次发生。2007年1月26日,贵报出动副执行总编辑郭清江在显著版位指责《当今大马中文版》制造假新闻,《当今大马中文版》即日回应,并要求贵报刊登其回应,但是高喊新闻专业和职业道德的《星洲日报》却逃之夭夭,到今天都不敢把这回应登出来,传为新闻界大笑话。

张先生,您拥有数千员工的《星洲日报》,连只有五名员 工的《当今大马中文版》都应付不了,要如何面对强大的西方媒体集团呢?全球炎黄子孙都替您担心。

张晓卿先生,贵报对我的连环攻击已经进行到第四天了,整个新闻界都在问,这连环攻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关心我的朋友都替我担心,怕我被击倒。我也很怕,怕百万读者只听贵报一面之词,以为我真的是没有教养和心理变态的妄人和古代专制暴君。

我恳请张晓卿先生高招贵手救救我,下令《星洲日报》把我的回应文章都登在同样显著的版位,别让《星洲日报》读者只听一面之词。张先生,您的第一大报可以掩盖掉杨白杨的回应,但你们和强大西方媒体集团抗衡时,能够掩盖得了他们的回应吗?全球炎黄子孙越想就越替您担心。

星期三, 四月 18, 2007

垄断让人失羞耻心 (2007年4月18日)

全球炎黄子孙的楷范张晓卿财雄势大,和清官林良实及黄家定通力合作,经过五六年的暗中努力,终于公开掌控马来西亚四大华文报,并要和他所控制的香港明报合并,成为一大中文媒体集团,和西方媒体集团相抗衡。

张晓卿钱很多,高薪聘请新闻界前辈主理四大报的龙头大哥《正义日报》。新闻界前辈们除了惯常对张晓卿歌功颂德之外,还倾全力打击反媒体垄断分子,包括反垄断的评论人,以及两个积极反对媒体垄断的中文网站,《独立新闻在线》和《当今大马中文版》。

《正义日报》三天两头指责反垄断人士抹黑和污蔑《正义日报》。我们早就告诉《正义日报》,反击抹黑和污蔑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这些抹黑和污蔑的文章都登在《正义日报》,如最近30多名评论人真姓真名撰写的黄丝带反垄断系列文章,还有前星洲学记的反垄断宣言和文章,如果登在《正义日报》,自然会引起公愤。

但是,《正义日报》的新闻界前辈们不听忠告,他们怕读者看到这些文章。他们已经沦落到化名飞禽走兽蒙脸骂人的地步,太难看了。4月3日,我在本栏写了“正义日报的大格局”,指出化名飞禽走兽自吹自擂并骂人的手法,已经把《正义日报》的沟通平台搞到像迪斯尼乐园。我奉劝《正义日报》的新闻界前辈们,不要再惹事生非了。

这篇文章逼得《正义日报》推出笑面猫,一个人把斑点老猫、大肥象、指鹿、唐老鸭、大恐龙等等化名读者都认了下来。好笑的是,笑面猫似乎在文章里预告,《正义日报》今后“要虚构投稿人物,杜撰文章” 再也不会采用这些搞笑的笔名,应该会用“李国华”、“张家明”“陈子安”这类名字,“才够逼真写实”!

张晓卿要和西方媒体相抗衡的《正义日报》干这种化名自吹自擂和骂人的勾当,新闻界的朋友们早就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笑面猫露出猫脚之后,大家都在问,哪一位拥有新闻专业和职业道德的新闻界前辈允许“读者”笑面猫这样做?这样一问,笑面猫的猫脸就呼之欲出了。新闻界正在进行热烈的猜谜游戏,猜笑面猫是哪一位新闻界前辈?谜底是什么,《正义日报》迟早会公布,请大家耐心等待。

《正义日报》化名读者笑面猫在沟通平台“致杨先生之一”和“致杨先生之二”,对我展开攻击,我暂时回应了“同声一哭游川正义”和“不露猫脸却露猫脚”。《正义日报》不敢让他的百万读者看到我的回应,今天就以“才够逼真写实”的读者刘锦健高喊“不必浪费笔墨答理他们!”《正义日报》故伎重施,抛了石头就想逃?没那么容易。

敬告新闻界前辈们,你们化名笑面猫骂我没有教养,今天又以“才够逼真写实”的读者刘锦健骂我心理变态,“像一个充满仇恨心、对人失去信心,处处怀疑别人会害自己的古代专制暴君一样”,我得空时会一一回应你们的攻击,不只是为自己讨回 公道,更重要的是以此为例,让大家看到媒体垄断的害处很大,可以使高喊正义的第一大报羞耻心全失,沦落到化名读者骂人又不敢面对回应的地步。

星期二, 四月 17, 2007

不露猫脸却露猫脚 (2007年4月17日)

《正义日报》在其老板张晓卿伙同清官林良实及黄家定依靠首相马哈迪的权势收购南洋报业之后,就开始干着掩盖反收购反垄断新闻的勾当,一直到最近,一百多名前星洲学记发表反垄断宣言,他们都可以掩盖到只字不提,羞耻心全失。

今年1月26日,《正义日报》副总编辑郭清江在出了名的沟通平台指责《当今大马中文版》制造假新闻,《当今大马中文版》即日回应,并要求《正义日报》刊登其回应,《正义日报》却逃之夭夭,在新闻界留下一个大笑话,成为《正义日报》的历史记录,记录媒体垄断如何让垄断主失去羞耻心。

失掉羞耻心的第一大报,可以沦落到让一个“读者”在第三版的沟通平台以各种飞禽走兽的笔名替报馆自吹自擂,同时骂人,骂了人后逃之夭夭,以另外一个笔名见人。这就是张晓卿要和西方媒体集团相抗衡的《正义日报》的作风。

化名骂人的作风被揭露之后,《正义日报》推出笑面猫承认一大堆迪斯尼动物似的“读者”都是他扮的,引起新闻界哗然。《正义日报》至此本该把沟通平台收档了事,像把“正义至上”招牌收进历史轩一样。但是失去羞耻心的《正义日报》死撑到底,让笑面猫继续骂人,这两天的“致杨先生之一”和“致杨先生之二”就冲着我而来。

笑面猫说我也有六个笔名,是五十步笑百步。又说他“这种有教养的人”,不会随便嘲笑别人的笔名,借此骂我没有教养。我嘲笑的是堂堂第一大报,面对反垄断人士揭露其丑态时,不是堂堂正正以报馆的名义回应,而要扮猫扮鸭扮大象扮恐龙扮读者出来应战。最可笑的是,他们还谈教养和职业道德。

笑面猫、斑点老猫、大肥象、指鹿、大恐龙、唐老鸭这类笔名如果出现在《儿童乐园》画报,写的是儿童故事,就是童心童趣,没有人会嘲笑他们。但是出现在堂堂第一大报自吹自擂并骂人没有教养等等,是第一大报失去了羞耻心。如此而已。

没有人嘲笑杨白杨有多少个笔名,因为杨白杨不是躲在第一大报扮猫扮鸭蒙脸骂人的笑面猫。读过杨白杨的文章的人,都看过杨白杨的脸,躲在第一大报骂人的笑面猫,猫脸何在?

其实,笑面猫露不露猫脸并不重要,因为他早就露出了猫脚。不要再扮了,笑面猫、斑点老猫、大肥象、指鹿、大恐龙、唐老鸭等等,你们不必像柯世力那样出示身份证号码,大家都知道你们是《正义日报》里的新闻界前辈。理由太简单了,因为没有一家报纸的编者会允许一个“读者”扮猫扮鸭扮恐龙扮大象自吹自擂同时骂人的,也不会有写得一手好文章的读者肯为垄断主扮猫扮鸭扮大象扮恐龙吹捧垄断主并骂人而自取其辱的。

敬告正义的新闻界前辈们,只有失去羞耻心的报纸,才会允许一个读者扮猫扮鸭扮大象扮恐龙自吹自擂并骂人没有教养的。你们继续这样做吧。笑面猫不必露出猫脸,露出猫脚就已经让大家看出是报馆里新闻界前辈扮的猫了。不必注明“稿费请捐星洲日报基金”来掩饰了,你们的遮羞布那么短,掩得了左猫脚,恐怕又要露出右猫脚来,让全体同事再次为你们蒙羞。

星期一, 四月 16, 2007

同声一哭游川正义 (2007年4月16日)

著名诗人及广告人游川先生逝世当晚,我和张子深老师共进晚餐。张老师对游川的英年早逝唏嘘不已。谈起游川的广告创意,他说,《星洲日报》的“正义至上,情在人间”这口号,就是出自游川之手,是神来之笔。我说,既然这样,《星洲日报》一定会提起这段往事。

然而,接下来几天,我看《星洲日报》对游川逝世的报导,以及众多悼念文章,还有该报高层所登的挽词,都没有提及游川创作“正义至上”的故事。奇了,这个口号对《星洲日报》来说太重要了。《星洲日报》能够赢得《正义日报》的美名,全拜长期高喊“正义至上”所赐。别的报纸可以不提,《星洲日报》在悼念游川时,怎么能够不提呢?

“正义至上”到底是不是游川的创作?张子深老师的记忆也许有错。我想请《星洲日报》或者游川先生的朋友们加以证实。但是,今天,看到《正义日报》出了名的沟通平台又登了疑为新闻界前辈化名的读者笑面猫的文章《〈致杨先生〉之一》,又是蒙着脸对我放冷箭的文章,我又觉得“正义至上”这个口号是不是游川创作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因为这篇文章提醒我,“正义至上”这个口号在几个月前已经被《正义日报》放进他们的“历史轩”中去了。那时候,游川还健在,看着自己创作的口号被盖棺定论,殓葬入历史轩,不知有何感受?

靠长期高喊“正义至上”口号而登上第一大报的“正义日报”,把正义招牌收进历史轩,对报馆里抱持正义理念的朋友来说,是何等悲恸的事情。“正义至上”口号殓葬于历史轩时,多少该报同仁为此落泪,像他们为好朋友游川的逝去落泪一样?

“正义日报”的主人、全球炎黄子孙的楷范张晓卿伙同马华公会前总会长林良实及现总会长黄家定借助当年首相马哈迪的权势,逼使丰隆集团郭令灿拱手让出南洋报业时,《正义日报》就开始干着掩盖反收购反媒体垄断的新闻,而面对争取新闻自由的知识分子的反抗。这个抗争,六年不灭,最近加入这个行列的是他们自己培养出来的一百多名出色的学记。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上网读他们的反垄断宣言。

随着网络媒体的出现,看清事实的人越来越多,《正义日报》制造假新闻和掩盖新闻的做法一件件被揭露之后,“正义至上”的招牌被殓入历史轩,是意料中事,游川先生的逝世,则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和意料之外两件事,都叫人同声一哭。

《正义日报》吹嘘第一大报。正因为是第一大报,更不应该让报馆里见不得人的新闻界前辈化名读者,扮猫扮鸭,扮大象扮恐龙在沟通平台里写骂人文章, 又不敢刊登被骂者的回应,搞到报馆里其他同事在新闻界走动时抬不起头来。这都是媒体垄断的后果。

《正义日报》正义不再,沦落到化名读者自吹自擂又蒙脸骂人的地步,令人感慨万分。如果“正义至上”这个口号真是游川先生所创,哀悼游川先生英年早逝的朋友们,想到游川最得意的杰作如此这般被新闻界前辈们糟蹋,怎不把游川先生,和他的创作联想起来,同声一哭!安息吧,游川先生!安息吧,正义至上!

星期五, 四月 13, 2007

国阵谢马接选民书 (2007年4月13日)

亲爱的马接选民:多谢了,多谢你们如首相阿都拉所说,继续对国阵充满信心,把你们手中神圣的一票投给国阵,让国阵候选人赖明忠以4081张多数票击败行动党的廖政光。赖明忠得票5533张,廖政光得票1452张,虽然没有达到让廖政光失去按柜金的目标,但正如副首相纳吉所说,这已经是辉煌的胜利,令人满意。

这不只是国阵的辉煌胜利,更是马接选民的辉煌胜利。马接选民趁这次补选,运用政治智慧,从国阵手中取得各种各样好处,同胞们可以全国走透透去探听,看看那些议员健在而没有补选的选区, 那里有像你们这样幸运,要什么就有什么。

亲爱的马接选民,众所周知,国阵推行健康政治文化,领袖们默默为人民服务,只爱做事,不爱宣传。自从拿督傅润添不幸逝世之后,我们就日夜赶工,为马接人民服务,如耗资120 万令吉的“拿督威拉傅润添休闲公园”的首期50万令吉工程,我们在短短的12天里就完工,效率之高,令人叹为观止,但我们坚决不作廉价宣传,不求人知,反而是一些媒体闻风而至,加以报导。

国阵施恩不求报,感动我国媒体,纷纷报导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为马接选民所做的好事。网络媒体《当今大马》更热心地根据两周来的媒体报导,整理出一份国阵派送给马接选民的糖果清单,一条条详列何人何时何地派送了什么好东西,其中包括散发热气、乌黑发亮的全新柏油路,让村民晚上开车都不必打灯的新路灯等等,都是马接选民期待已久的建设。

此外,副首相纳吉颁发地契给居民、拨款维修回教堂,兴建图书馆,提升水管,甲州首席部长莫哈末阿里宣布兴建80单位的中廉价屋, 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黄家定宣布拨款65万提升新村道路和沟渠及安装礼堂冷气等等,都是很实惠的服务。《当今大马》如此这般整十条胪列下来,其价值就已经超过六百万零吉。

凡此种种,有证有据,不必国阵自吹擂,任何人登上http://www.malaysiakini.com/.查阅有关清单,就可一睹国阵的丰功伟绩。在此我们也感谢《当今大马》给我们做的宣传。今后国人要知道国阵为选民做过什么好事,务请登入《当今大马》查阅。

国阵领袖在马接这里拨款,那里拨款,颁地契,送东西,开演唱,请吃饭,教查查,甚至把全英羽毛球公开赛冠军古健杰和陈文宏也接来开签名会,推动羽运,为马接同胞鞠躬尽瘁,毫无怨言,就是希望马接同胞在补选中投国阵一票。马接选民果然没有辜负国阵的期望,把手中神圣的一票投给我们,让我们深深感动和感激。

马接选民这种知恩图报的美德,应该载入史册,列为国阵终身学习运动的主要教材,供我子孙万代学习,以丰富我国报恩文化之内涵。

补选已过,国阵感谢马接选民的支持,并誓言在未来的日子里,以建设拿督傅润添公园的速度,来兑现这段期间对马接选民所做的一切承诺。同胞们,我们答应你们的地契和拨款等等,很快就会送过来,你们耐心等待吧。末了,让我们再说一声谢谢。

星期四, 四月 12, 2007

林吉祥也准备进棺 (2007年4月12日)

老百姓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一提到贪官污吏,就臭话连篇。评论人写文章,即使三天两头重复咒骂贪官污吏,读者都不会嫌烦,他们喜欢。政治领袖也时常训导我们,贪官污吏足以灭国,是卖国贼,最可耻的败类,所以,咀咒贪官污吏,人人有责。

中国前总理朱容基先生深知老百姓痛恨贪官的心态,他更了解贪官污吏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本性,于是,为了让贪官污吏知道他反贪是来真的,他说,他准备了100副棺材,99副给贪官,一副留给自己。这段话马上名满天下,至到今天,不只在中国,即使在马来西亚,人们一谈起朱容基,就津津乐道他这反贪语录。

去年四月,马华总会长黄家定到中国厦门大学演讲,有听众问他对反腐败的看法,根据南洋商报的报导,黄家定在表达了他在党内打造健康政治文化的决心之后,再引用中国前总理朱容基的经典名句“准备了100副棺材,99副留给贪官,一副留给自己”来结束有关提问的回答,博得全场如雷的掌声。

黄家定是我国第一个引用朱容基反贪语录来表达反贪污决心的领袖,经报章报导,也经网络媒体奔走相告,加以歌颂,人们如今一讲到首相阿都拉的扫贪努力,都会津津乐道黄家定的百副棺材,希望首相重用黄家定,让他一展身手,把99个贪官装进棺材里去。

黄家定在中国厦门大学以马来西亚部长身份,立誓像朱容基那样准备和贪官污吏同归于尽,当然是认真严肃,不是说着玩玩的。可惜的是,他唱了独脚戏,没有其他高官附和他。反贪的声音,自厦门大学之后,渐行渐远渐无声,以致在马接补选宣传战中,马华提出“好,还要更好!”的口号,被行动党人改为“贪,还要更贪!”,令人气愤。

人们等待第二个黄家定引用朱容基的反贪名言,等了一年,昨天等到了,就是国会反对党领袖林吉祥。南洋商报报导,林吉祥在国会指责首相署部长纳兹里无视肃贪的重要性时说:“副首相纳吉要国内华人向中国学习,但是,我认为应该向中国学习肃贪态度的是国阵。朱容基担任中国总理时,曾经在严打贪污的课题上说过,他会准备100副棺材,99副给贪官,一副留给自己,因为他必须面对反腐行动所引起的反击。我们的首相是否具备政治决心这么做,以显示他肃贪是认真的?”

林吉祥说,纳兹里却把肃贪当作玩笑,说要留10副棺材给行动党国会议员。他说,对行动党来说,为捍卫人民的权益和国家的廉正,行动党会不惜走进棺材。南洋商报的标题是“行动党不惜入棺就义”。太好了,黄家定准备和贪官污吏同归于尽,林吉祥决定奉陪,一起走进棺材。

马华和行动党本是世仇,凡事针锋相对,难得在反贪污课题上,两党领袖都下了重大决心,准备和贪官污吏同归于尽。这是天大的喜讯。可是,首相阿都拉没有看华文报,不知道黄家定的反贪决心,林吉祥不妨把黄家定在中国立誓反贪的故事转告阿都拉,让首相委黄家定以肃贪重任。这样,马华和行动党才能朝野合作,集中力量,把99个贪官装进棺材里去。

星期三, 四月 11, 2007

不要再提白小了吧 (2007年4月11日)

教育部副部长韩春锦在国会下议院回答马华沙登区国会议员叶炳汉的提问时说,白小已经搬迁,各界不应该再提在原址重开白小的课题,结果惹来许多人的炮轰。白小保校工委会问道,为什么要关闭设备完好,历史悠久的白小原校?为何要白小迁校,而不让白小增建分校?

董教总也针对韩春锦这番话发表文告,对韩春锦在处理白小课题时没有以全体华社的意愿为依归感到遗憾。马大华文学会及全国大专联谊会的同学们没有听我党领袖的话好好念书,莫搞政治,也站出来指韩春锦的谈话显示教育部漠视华社及民间团体重开社区学校的意愿。

这些指责,对韩春锦很不公平,因为不重开白小原校,并不是他个人的决定,而是马华和政府所做的决定。这点,马华总会长黄家定一年前在中国厦门大学演讲时就已经讲得很清楚。叶炳汉蒙查查,党和政府早已决定的事情,他毫不知情,提了又提,问了又问。

去年11月27日,叶炳汉在下议院辩论2007年财政预算案的教育拨款时,呼吁政府为白小原校寻求可行的解决方案。隔天我在本栏写了“叶炳汉忘了白小吧”,提醒他不要唱马华总会长黄家定的反调。我从黄家定网站上原文照抄黄家定去年4月6日在中国厦门大学演讲会上有关白小事件的谈话给他看,希望他看了之后,把白小忘掉,不要再提白小。

叶炳汉显然是众多不上网的马华同志之一,他没有看到我这篇文章,所以事隔四个多月,他又在国会重提白小事件,害得韩春锦同志被人家骂。韩春锦的答复是诚实的,他没有像某些政客,明明反对重开白小,却装作很努力争取重开白小。他没有权力决定重开白小,不重开白小是马华和内阁的决定。叶炳汉应该上黄家定的网站,看看黄家定怎么说。

我再抄一次黄家定在中国厦门大学的谈话。他很坚定的说:“对政府来说,那个原则就是你家长答应搬了,怎么搬了之后又要开回,那不是一间变了二间去?那以后全国的学校搬了之后,旧的又开回,那就不符合原则了。所以说这个问题上政府的立场是很坚定,说不能够这样的,成为一个闹得很大的事情。”

黄家定说:“不知道内情的人就说马华公会为什么这样无能,这样的一间小学都保不住?然后他们就穿那个T恤到处写着‘救救白小,保护白小’,其实救什么白小,白小都搬去一间更堂皇、更大的学校,更舒适的环境,哪里有不见呢?”

白小是华小,内阁讨论白小课题,当然先看马华部长的立场。黄家定已经说得很清楚,马华的立场就是不可重开,因为重开就是“一间变了二间去”,就“不符合原则了”。马华如此明确坚定的不重开白小的立场,获得内阁的尊重和同意,并由韩春锦在国会里表达这个明确坚定的立场,不重开就是不重开,不要再提了!

韩春锦只是老实地表达马华和政府的坚定立场,各界人士不应该怪他。那些穿着‘救救白小’T恤的朋友们,还有蒙查查的叶炳汉同志,死了把白小‘一间变作二间去’的心,不要再提白小了吧!我党和政府不重开白小的立场如此坚定,你们还救什么白小?

星期二, 四月 10, 2007

马接选民谢国阵书 (2007年4月10日)

尊敬的国阵长官们,尊敬的丹斯里丹斯里们,尊敬的拿督拿督们,尊敬的YBYB们:这些日子,你们放下高贵的身段,不辞劳苦、风尘仆仆赶到我们这小地方进行访问和传达福音,还带来各种各样的珍贵礼物,让我们受宠若惊。

尊敬的YBYB们,你们日理万机,时间宝贵,一寸光阴一寸金,我等马接乡里巴人,平日何敢要求大人们到此一游?即使有一些切身问题,如地方建设之缺乏,如地契之延长,困扰我等多年,叫我等心忧如焚,也不敢劳动YBYB们大驾光临替我们解决,最多是向本地州议员拿督傅润添求助。

拿督傅润添是个好议员,只爱做事,不爱宣传。然而,好花不常开,他不幸罹患癌症逝世,我等悲恸莫名,对他的功绩念念不忘,没想到拿督傅不只生前照顾我们,死后还显灵保护我们,咐托你们这班同志给我们带来连连惊喜。我们深深感谢他,他生前死后,都给马接人民带来利益。

拿督傅爱民如子,他这么一走,马接子民遂成遗孤,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之际,你们踏着云彩从天而降,给我们带来新的街灯、新的泊油路、不会阻塞的龙沟、粉刷一新的礼堂、还举办宣扬健康文化的演唱会、派出我党大姐姐们教导村民如何跳查查、搞到整个马接歌舞升平,日夜欢腾,让原来为拿督傅的逝去而悲恸的马接人民,在你们的领导之下,节哀顺变,破涕为笑,载歌载舞起来,把一切哀伤都抛在九霄云外。

尊敬的YBYB们,你们是拿督傅的好同志,拿督傅生前没有完成的工作,你们七手八脚,在短短的几天里就办好了,真是人多力量大。有洞洞的马路如今平坦宽阔,不再有摩哆骑士跌死;坏了的路灯都大放光明,路人晚上不怕攫夺匪了;阻塞的龙沟已经流水潺潺,百年大水灾不会再发生。我们怎不打从心里感激你们呢?

尊敬的YBYB们,我们乡里巴人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你们亲自上门嘘寒问暖?当YBYB们白净娇嫩的玉手紧紧地握着我们脏黑冒汗的粗手时,我们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我们等了几十年,终于等到这一天,眼泪怎么不飙出来呢?

尤有进者,你们还冒着反对党领袖们的冷嘲热讽,把全英羽毛球公开赛冠军带到我们村里来,和我们的孩子打羽球,给他们签名留念,这对我们的孩子是何等的激励?孩子们都说,他们将来要做古建杰和陈文宏,让父老们听了充满希望,对你们充满感激。

正当整个马接陷入嘉年华会状况,我们载歌载舞之际,拿督傅在天之灵,委托首席部长大人宣布,我们的地契延长到99年。感谢了,太感谢了!一个补选,票还未投,好事就接踵而来。补选真是太好了,有补选你们就会出现,而且带来许多大大的礼物,令我们收受之余,感动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恨不得年年有补选,月月有补选。

尊敬的YBYB们,你们的功劳,我们没齿难忘。我们希望你们像拿督傅润添那样,不但生前照顾人民,死后也要显灵,派遣同志们继续照顾人民,像你们现在做的这样,把补选的健康文化 发扬光大,则人民幸甚,国家幸甚。谢谢!

星期一, 四月 09, 2007

林敬益为什么哭了 (2007年4月9日)

民政党主席林敬益干了26年后卸任,报纸和电视台连日来大事宣传,对他的丰功伟绩和个人形象歌功颂德, 连他扮猪吃老虎的性格,还有并不优雅的“傻子医生”外号,也成为可以称颂的东西。他不必搭轻快铁宣传亲民形象,大家都亲切地叫他傻子医生,而他也欣然接受,当之无愧。

也许是把他的丰功伟绩和美好形象在交棒日前就重复地讲到完完了,在昨天的交棒仪式过后,今天的几家报纸,都不再突出他的丰功伟绩,而是图文并茂突出他在大会上揩眼泪哭了的故事。

星洲日报的两寸高封面大标题是“林敬益哭了!”配以差不多占据半版的眼泪鼻涕纵横的脸部聚焦。东方日报不遑多让,也在封面登出林敬益揩擦眼泪的三张连环照,标题是“说不哭,还是哭了!”都是突出林敬益的哭样。

这样一搞,给读者们一个 印象,民政党26年来的第一个交棒仪式的高潮,就是卸任党主席哭了。林敬益为什么哭了?是因为国家病了,他作为医生,医不好国家的病而哭了吗?不是的。林敬益不是因为医不好国家的病而哭。根据报导,他的哭只是一种离愁别绪。他听了他的老战友王家昆感性的送别词,千情万绪,涌上心头,因此哭了,让几家报纸都找到图文并茂的头条,可以交差了。

其实王家昆的感性演说,也不是太触动人心那种,是中规中矩的送别老战友的离愁表白,说他和林敬益共同奋斗30多年,对他的离去依依不舍,心情沉重,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因此不得不接受他的决定,又说林敬益为党国写下的辉煌一页,历史对他肯定有所记载,希望同志们紧记他的每一句话,以及 指示和教导云云。林敬益感情丰富,听了老战友的感怀而哭,自是常情。

数千民政党同志赶赴都门,送别林敬益,是为了一看林敬益离愁别绪的眼泪吗?当然不是。林敬益因为离愁别绪而哭,再加上4月8日这一天没有什么突发性的大新闻,他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成为报纸的封面大标题,可以说是理所当然。新闻价值高嘛。林敬益的眼泪和鼻涕当然感动着民政党同志们。如果他是因为民政党26年来没有办法改变这个国家的种族主义政治道路而掉泪,那他的眼泪和鼻涕,将更为民政党同志们所缅怀了。

民政党志在推行多元种族政治道路,曾喊出“国阵的良知”的口号,但是,几十年了,种族主义政客还是横行霸道,种族英雄充斥政坛,一切的罪恶,都可以用种族主义来包装。贪官污吏们发表种族主义论调和大搞种族主义活动以掩饰他们的贪污罪恶,民政党看在眼里,做了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林敬益哭了,或许他听到同志们的歌功颂德,想到自己领导民政党26年来,并没有办法让民政党真正成为国阵的良知,没有办法在国阵里贯彻多元种族的政治理念,还眼巴巴看着几个纯种族政党长期占据政治主流,不禁悲从中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林敬益是因为这样而哭吗?我看不透他的内心,不知道他的眼泪,是离愁别绪所催生,还是看到民政党在国阵里的无能为力而悲从中来?

星期五, 四月 06, 2007

沟通平台逗趣极了 (2007年4月6日)

每逢周末,我就想找一些轻松的东西来写,最好是写一些没有大格局的搞笑文章。小朋友们要找搞笑好玩的东西,首选当然是上迪斯尼乐园,那可是全世界最欢乐的地方。那里有米老鼠、唐老鸭和温尼熊等等好玩的动物,都是真人扮的。

我们老人家要找搞笑好玩的东西,首选是上正义日报的沟通平台,这也是全世界最欢乐的地方。这里和迪斯尼乐园一样,不但有唐老鸭,还有笑面猫、大肥象、指鹿、斑点老猫和大恐龙等等,也都是真人扮的,扮得很像,逗趣极了。我们老人家多和这些搞笑好玩的卡通人物耍乐,便有一种大格局的感觉,有了大格局,顿觉年轻起来。年轻的感觉真好,多谢正义日报的沟通平台。

2007年4月5日在沟通平台上表演的是笑面猫。他揭开沟通平台卡通人物的真面目。他一出场就幽沟通平台编辑一默,说这个编辑电邮告知,由于他经常更换笔名,导致一些读者误解他是正义日报虚构的人物,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让他觉得很不安。这一默幽得很好,因为不安的人不是他,而是正义日报里的新闻界前辈们。

笑面猫不但笔名搞笑,内容更加搞笑,加上他文笔很好,水平和正义日报里的新闻界前辈们差不多,因此读者们时常猜测这些迪斯尼人物其实就是正义日报里的新闻界前辈们扮的。许多人以为大肥象是副总编辑郭清江、唐老鸭是副总编辑郑丁贤、笑面猫是副总编辑曾毓林,诸如此类,其实都猜错了。

读者们的错误猜测,引起正义日报里新闻界前辈们的不安。笑面猫解了他们的不安。他揭露真相,在沟通平台担纲演出的唐老鸭、大肥象、指鹿、斑点老猫和大恐龙等等,都是他笑面猫一个人扮的。

笑面猫把这内幕一揭,大格局呈现在观众面前,沟通平台的忠实观众们笑得前俯后仰。套用BBC记者黄文慧的描述,大家笑到眼泪都飙出来了。我们的好朋友杨善勇电邮给我说,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原来笑面猫、唐老鸭、大肥象、指鹿、斑点老猫和大恐龙,都是他的好朋友!

杨善勇没有告诉我,他这个好朋友是什么名字,但他显然已经从笑面猫的揭露中,知道这个能够扮猫扮鸭,又能扮大象和恐龙的好朋友是谁了,因为他们都是同一个人扮的。我不知道笑面猫是那一位前辈,但我至少知道笑面猫和斑点老猫是同一只猫,以前我以为是两只不同的猫,就像许多人以为赞人的黄启益和被赞的黄启益是两个不同的人一样。

真相大白。笑面猫说,“用普通常识与逻辑来进行推想,我们不难得到这样一个结论:假设星洲日报要虚构投稿人物,杜撰文章,她也不会采用以上那些搞笑笔名,她应该用‘李国华’、‘张家明’或‘陈子安’这类名字,才够迫真写实。”

这又是另外一个幽默,因为笑面猫告诉我们,用普通常识与逻辑来进行推想,我们就不难得到一个结论:正义日报要虚构投稿人物,杜撰文章,应该会用‘黄启益’‘林大伟’、‘何承欢’及‘李安平’这类名字,才够迫真写实。这种大格局的幽默,太迪斯尼了,让百万读者回到儿童时光,欢乐无穷,再次多谢了,逗趣极了的沟通平台!

星期四, 四月 05, 2007

祝议员们身体健康 (2007年4月5日)

马六甲州马接州议席补选提名刚过,就传来雪州依约区州议员西华林甘心脏病发身亡,真是流年不利。议员们为人民服务,日夜奔波,积劳成疾,因为癌症或者心脏病发而离开人间,全国人民本该为失去勤政爱民的领袖而同声一哭,但有些不讲情义的人,不但没有哀伤之情,还因此而欢呼,看了令人心寒。

政府多年来鼓吹爱心社会,媒体也天天把情义挂在咀边,我国人民接受这种宣传久了,都变得有情有义有爱心,遇有死人事件,都会表示同情和哀悼,给死者及其家属应有的尊重。可是,有些国民,看到议员逝世,就一反常态,不但没有表示同情和哀悼,言语之间还表露莫名的喜悦,简直幸灾乐祸,令人费解。

作为一个文明的政府,一定要制止这种看到议员逝世就幸灾乐祸的事件发生。要正视这课题,就不能不找出问题的根源来。政府应该调查研究,为什么有些人看到议员逝世就欢欣喜悦起来。是因为他们变态了?还是这个社会有病态了?

昨晚在网上看到西华林甘逝世的消息,竟然有人高呼“野,又有补选了!”字里行间,可以看到欢呼者兴高采烈的样子,令人叹息。我国人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冷血了?一个人民代议士不幸死了,他们不但没有一点哀伤之情,还毫无掩饰的表露内心的喜悦,说得难听,是没有人性了。这是非常非常不健康的文化。

从这句“野,又有补选了!”,我们可以断定,国人看到议员过世而情不自禁的欢呼,一定和补选有关。在我国,凡有补选,执政党为了争取胜利,对选民的要求是有求必应。久而久之,一些感情丰富的国人,一听到有议员死了,就欢呼起来!

说穿了,都是切身利益问题在作怪。因为有补选,年久失修的道路马上修了,大雨一来就阻塞的水沟疏通了,申请增建多年如石沉大海的华小被批准了,本来要起的税不起了,本来要拆的屋子不拆了,居民们要求的拨款被批准了,甚至居民没有要求的东西也送上门来了,这一切,全拜补选之所赐。

如果不是因为有补选就有好处,没有人会看到议员去世就欢呼的。我国的法律,好象也没有一条是禁止人民欢呼领袖之逝的。因此,要制止这种没有人性的不文明的作风,政府有两个方法,其一就是立法禁止人民欢呼议员的逝世。这个方法有理论没实际,因为政府和大道公司签合约,事关人民利益,都可以关起门来进行,老百姓看到议员去世,当然也可以关起门来欢呼,很难抓到的。

第二个方法比较实际,就是宣布政府不会在任何补选期间,派发任何糖果以收买选民的心。这样一来,无利可图,议员的死对选民来说就没有欢呼的价值了。没有欢呼议员的死,才能够显露人性的光辉。这事不难办,马接补选和依约补选,国阵政府如果一粒糖果也没有派出去,包管将来如果还有议员不幸逝世,没有人会欢呼的。没有糖果,还有什么好欢呼呢?

好好一个国家,搞到我们要讨论如何制止人民看到议员去世就欢呼,太可悲了,也显得很小格局,我就此打住。但不管怎样,我要祝所有国会议员和州议员身体健康。